把稿发了吧就当是一滴墨不经意落在地上 你是否想以鹅卵石残余的凌厉拍击湖面昏沉的脸舍了你,是否会听见一声惊愕的震响 你是否想用泪珠苦涩的圆頓溅出浓烈的赤诚舍了你,是否能拍醒濒危的堤塘 生命深处的文字,是否也埋在大地的深处否则,为何把检校的眼伏向泥土,你曾经吮吸过的乳房 无论如何,是这土地哭泣的时候了闭起眼,敞开胸怀接住,接住了你这陨落的墨滴 这可是一滴用血研出的墨是一滴有盐味的墨呀在大地明天泌出的乳汁里定会发出你的余香
把稿发了吧就当是一滴墨不经意落在地上
你是否想以鹅卵石残余的凌厉拍击湖面昏沉的脸舍了你,是否会听见一声惊愕的震响
你是否想用泪珠苦涩的圆頓溅出浓烈的赤诚舍了你,是否能拍醒濒危的堤塘
生命深处的文字,是否也埋在大地的深处否则,为何把检校的眼伏向泥土,你曾经吮吸过的乳房
无论如何,是这土地哭泣的时候了闭起眼,敞开胸怀接住,接住了你这陨落的墨滴
这可是一滴用血研出的墨是一滴有盐味的墨呀在大地明天泌出的乳汁里定会发出你的余香
跋:无谋面之缘,然读先生之《一脉风骨》,唏嘘不已,王国维曰:“一切文章中,余爱以血写成者。”此新证也。